2.《 教士加里•沃德》
达德利市,沃德斯利,圣三一教堂,2010年
《赛车手》,2010年1959年,我11岁, 在10月份,父母第一次带我去科瑞德雷黑斯赛车队的老家—达德利活道去观看比赛。从那天开始,我对赛车有了极大的乐趣。父母在上世纪50年代初开办了粉丝俱乐部,每周六晚上我都会步行到水池岸边,去为黑斯赛车队的队员们加油,同时,那时候我自己也成为一名准摩托车赛手。科瑞德雷黑斯赛车比赛在我心中有着特殊的意义,这些黑骑士们在道路上飞驰电掣,他们的战马在探照灯下熠熠生辉,与普通的工厂和一排排的房子形成巨大反差。这些赛车手成为我心目中闪闪发光的英雄,可以与电视里常出现的独行侠克拉克等人物相提并论。
摄影让我离开,又让我回来
1966年,我开始摄影。当时我在Lye的一个制造传送带的工厂里做工。我的工头让我去参加我们那里的摄影兴趣小组。我当时不明白他为什么让我去搞摄影。不过说实话,虽然加入了摄影小组,买了我第一部相机,我也没有对摄影产生极大的兴趣,直到1969年,我在伯明翰做核管道工程评测员的时候,我的摄影生涯发生了巨大转变。
那时我女朋友突然离我而去,这让我悲痛欲绝。我开始憎恨变得无比空洞的人生。我急切地想要得到解脱,于是就不顾一切地申请了摄影学校的脱产学习班。摄影成了我逃离悲痛的唯一出口。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在悲痛中对我的拍的照片如此自信,后来看来,它们是如此糟糕、如此缺乏灵气。这或许就是因为我对摄影只有粗浅的兴趣吧。
多年以后,当我的双亲已经不在人世,我也彻底地离开了那个留有我青少年根基的黑色王国,进入到商业摄影领域,也算是小有成就。但是有一天我的记忆又让我回到了这里。那记忆深处东西常常触发我,以至于我突然意识到我要拍的就是它。我不再为别人拍照,而是要为自己。我试图努力实现我脑子里的正确想法,尽可能努力地保持一分幼稚,差不多把我原有的经验全部摧毁,而重新以一个孩子的视野看待世界。就像是走入了一片从未进入的丛林,不知道是否会被吃掉。我一直倾向于采取未知的路线,去感受我自己的存在。
我一共拍了30张照片,以黑白和彩色同时进行。我希望用黑白去反映一种超现实的情境。当然作品里有我早期生活的人和事的影子,但更多的是我的想像。我从文艺复兴时期的绘画中获得了许多的灵感,并运用到我的作品中来。作品看上去很荒诞,因为透过一个孩子的眼睛所看到那个世界,就是那么的离奇和不可思议。我希望通过我的这组作品,反映工厂的生活现实。让那些工人阶层在工厂中,拥有更好、更有趣的生活。
《简遇上大卫•克拉克》 、《简遇上独行侠》,2010年
上世纪60年代里,黑斯队总是输掉比赛,但是到了70年代后期和80年代,他们成为世界上最负盛名的赛车队之一。16岁那年,我想实现我儿时的梦想—成为一名真正的赛车手,我的父母对我这一想法非常惊讶恐慌,他们否定了我的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