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森村泰昌的表演具有强烈的滑稽倾向,可以归入戏剧作品一类,滑稽的表演甚至延伸为闹剧,暗示整个世界也是一出闹剧。他最伟大之处,就是精通于营造幻象,并且具有高明的欺骗性。在将这样一种戏剧化的表演延伸到超现实主义的范畴,森村泰昌还将自己的脸放入葵花或梨之间,就像是天然长成,成为对自我崇拜的绝妙反讽。他还对自恋进行了反讽,甚至加入了更多的性的挑衅成分。

对于后现代主义的艺术来说,摄影的机械复制早已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但是森村泰昌的复制不是简单的复制,而是一次充满想象力的再创造,通过客体的真实达到更高层面的主观想象力的真实层面,加入了波德莱尔理论中的“猜想”。富有想象力的艺术通过自身的复制先发制人,让所有的疑问瞬间通俗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