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摄影家’ 是现代人对我们这个行当的称谓,其实我心里很明白,我不过是一个行脚僧罢了。昔日僧人的行脚或许是耐不住寺院的空寂,在云游四方的生涯中讨寻生命在尘世中的真实意义。我是耐受不了城市的喧嚣,以摄影为借口,把生命的本真消耗在大自然的呼吸中。捎带手拍摄的那点东西,是镜子对光的折射,说真实它有本来物像,说虚幻亦不过是二维的平面图形,轻薄如一张纸。”
这是梅生在《唱酸曲儿的妹妹隔山望》中写的,他为青海写了一组文章,一一记录了他在青海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闻到的、摸到的。其中的字字句句都能看出他对青海的“臣服”,带回的摄影作品也都厚重而坚定。在青海得到启发,梅生把自己跟摄影的缘分用“金命”解释,也许只有用宿命才够诠释他和摄影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