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老城的街巷,立刻迷失在各种异彩纷呈的建筑之中,宫殿、市政厅、教堂、修道院⋯⋯维尔纽斯的建筑密度相当之高,但却并不显得拥挤,同样各种风格荟萃,这使得本来对建筑风格了解不多的我,越发‘迷失’了

1.路途中有好几次都找不到准确的方向,还好有当地人的帮助才能让我的车回到正途


2.沿途中小镇街边的雕塑上都覆盖着白雪,衣领上很像白色的披肩

3.在塔林的一家餐厅old hanse里看到穿着中世纪特色服装的服务员在门口为我们介绍餐厅的特色美食\

塔林-满城净是护城塔

 
车行在塔林城里,你会发现,除了市政厅外,广场四周还可以见到很多汉萨风格的建筑,仿佛身处护城塔之间。塔林自14世纪起就是汉萨同盟城市,虽然汉萨同盟已是明日黄花,但那些商会留下来的建筑,沿Pikk小街一字排开,昭示着这里曾经的地位和繁荣,即使不懂建筑的我,也几乎一下就能看出汉萨遗风。
这里所有的高大建筑顶端,都有形状各异的风向标,在海风吹拂下随风转动,别有一番风情。先进的应该属市政厅尖塔上的风向标:大胡子“老爷爷”托马斯(OldToomas)。相传,古时这里的贵族中间,流行箭术,每年春天都要举行射箭比赛,射下高处的木鹦鹉即为胜者。某年,居然无人射中,一个出身贫寒的男孩儿Toomas在朋友鼓动下,竟然出箭射下了鹦鹉。此后,他成为出色的战士,在利沃尼亚(livonian)战争中功绩卓著。于是人们将市政厅上的风向标制一个手持标旗、胡子浓密的老人模样,以祭典他们心目中的英雄。现在,老托马斯已经成为塔林的象征。
夜晚,沿着家庭旅馆边上的一条小路,我们走到Toompea山上。站在空无一人相对宽阔的观景平台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塔林的全貌。远处那些闪动的烛火灯光,让人心生暖意,抑制不住地想迈步其中小酌一杯。不经意间,我竟然看到了远处天空中出现海市蜃楼般的市政厅云影—因为它的尖塔在云中而形成。这应该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看到的,我相信,这是缘分使然。
第二天早晨,沿着塔林古老的城墙,让环城的20个护城塔依次出现在眼前。斑驳的城墙,时而笔直、时而蜿蜒。而城墙边,是各色护城塔。虽然塔林古城很小,但绝对值得花上几天时间细细玩味。在塔林,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有这里的门和窗,仿佛打开每扇窗,都能听到古老故事,推开每道门,都能看到那些美妙历史。

里加-这里是北方巴黎

幸亏有GPS的指引,我们终于辗转到了里加老城的中心。从交通角度看,在三国首都城市里,里加最有大城市风范,这里不光堵车相对严重,停车费也最贵。计费咪表上没有英文,更要命的是手里没有当地货币,仅仅为了停车,我不得不第一时间先去银行换硬币。相比之下,爱沙尼亚更加人性化,在任何停车场,可以免费停车15-30分钟。
在游客中心找到的Riga on foot的手册上说游客中心所在曾经是里加著名的建筑。中世纪时,这里一部分海外商人信奉黑人守护神圣摩里西斯,他们的商会所在地,便称为“黑头屋”。2001年,为纪念里加建市800年,这里进行了重建。外立面看上去雕梁画柱、流光溢彩。金色的装饰在红色的砖墙上格外醒目,天文钟、汉萨同盟的标志,以及罗马神话中的四位守护神,建筑周身都是中世纪元素。尽管屋顶庄重地刻写着1344,但鲜艳的色彩却让它散发着强烈的“现代”气息,这多少有些怪异。
为了能看清里加的全貌,我们登上了St Peter’s教堂的钟楼。该教堂建于13世纪,而巴洛克式的钟楼,则建于1690年,曾经是当时世界上最高的木质教堂钟楼。123.25米的高度,刚好提供了一个优秀的制高点,可以将里加城尽收眼底。

俯瞰全城,天气阴沉,大雾弥漫。拉脱维亚人的命运之河道加瓦河(Daugava)蜿蜒从城中穿过,而老城正位于河的东岸。河上几座现代化的跨河大桥、以及往来穿梭的于其上的汽车,与老城略显拥挤的街道、精美的新艺术风格建筑、红色的屋顶,形成了鲜明对比,古老和现代在这里完美融合。
走出教堂,走进迷宫一样的街道。老街并不像空中看到的那么拥挤。各种风格的精美建筑,简直令人应接不暇。里加老城里的漂亮楼房,大多建造于繁华的19世纪末,是当时盛行的新艺术风格(ArtNouveau)。建筑的正立面,多装饰有各种人物或怪兽的石雕,每一栋看上去都无限张扬。难怪联合国文教科组织评定里加的新艺术风格建筑,无论是量或质,都属欧洲之最。
英国诗人格林曾这样赞美里加:“里加,北方的巴黎”。 我无法确定,从城市结构、建筑风格,还有风土人情,哪一点更像巴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