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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师 张新民
摄影师 张新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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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师 张新民

1952年生于四川

1969-1971 在四川农村插队

1971-1981 机械工业部第一机电安装公司工人

1981-1988 企业报编辑

1988 海南经济报摄影记者

1989 蛇口通讯报摄影记者

1990至今蛇口消息报摄影记者,编辑,视觉总监

2004年出版影集《包围城市》,用最平实的视角记录了农民工涌进城市时原生态的社会情况及生存状态

就在张新民还是一个起重工人的时候,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在二十几年之后,会成为中国纪实摄影的先锋人物。然而正是他在成为摄影师之前丰富的经历,给予了他与其镜头下所记录的那些农民工的亲近感。其实张新民在成为摄影记者之初,并没有将农民工作为自己的拍摄对象。但是当89年他从蛇口通讯报失业之后,几次偶然地拍摄打工妹,他才意识到这是整个民工潮的出现,而这个民工潮并不是暂时的,而是整个民工涌进城市的大迁徙。在拍摄过程中张新民始终认为自己拍摄的这些农民工与自己有关,并且用了十年的时间去追踪拍摄在改革开放初期,农民工涌入城市过程中带给我们的感动与震撼。他的照片没有艺术摄影带给我们赏心悦目的视觉冲击,但是镜头背后一个个鲜活的人和故事,都足以撼动我们的心灵。

千疮百孔的手脚
千疮百孔的手脚

这是一幅关于洗墙工人工人手和脚的照片。他们是一群胆子很大的年轻人,他们整天被吊在一根麻绳上,在高楼林立的城市中穿梭。他们清洗摩天大厦的玻璃幕墙,几乎每一幢高楼的外墙上都会留下他们的足迹。他们用自己辛勤的汗水和生命的危险换来了整个城市的整洁。但由于长期接触具有强烈腐蚀性的清洗剂,又担心戴手套会抓不住光滑的绳子,他们的手脚已经被腐蚀成照片中的样子。你也许不相信这只充满褶皱和伤痕的手竟属于一个23岁的小伙子。看看我们自己稚嫩光滑的手,对比之下,相信每个人都能感受到我们未曾亲临的那份艰辛。照片构图简单,内容单一,但打动我们灵魂的是关于照片背后的故事。这种震撼来自于那个时代,那群人,也来自我们自己对于照片的思考。真正意义上的摄影是能启迪人的心灵,并且能够展现给别人一种真实的记忆。记录真实的存在,让这种存在不单是停留在相纸上,更多的应该停留在每个人的心上。

刷墙工
刷墙工

他就是上面提到的那个23岁的洗墙工人。之所以选择这个充满危险的工作,就是因为它太危险。这样就没有太多人来竞争,每月一千多元的工资也足够支撑他在这个繁华城市中的生活。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这些“城市蜘蛛侠”也会惧怕高处作业,但是时间长了,加上生活所迫,他们顾不上害怕。这其中似乎有一种对于生活的麻木。但是在这种麻木中,他们也在坚定的追求这自己的城市梦。张新民在拍摄洗墙工人的时候,为了能够最真实的记录,自己也栓上了一根绳子与工人们一起悬在空中。只有这种融入其中的拍摄,才能给读者展现一个最真实的视角。在这种平实中,我们可以读出张新民是真正的用心去拍摄。

一夜暴富梦想的破碎
一夜暴富梦想的破碎

时代人物周报:摄影师张新民-用镜头记录一切

1990年夏,深圳蛇口。一个普通的夜晚。

在一个打工族的居住地,1%的人去参加各种培训班或者讲座;0.1%的人在生病,难受地躺在蚊帐中呻吟着;5 %的人在看露天电影,或者在路边的小店门口围在一台电视机前,看别人的城市,看别人的故事;50%的人在宿舍里洗澡、洗衣服、刷鞋或者阅读一本过期的杂志;剩下的人则在轧马路,围着一幢幢楼房漫无目的地转圈儿。

浑浊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复杂的味道:希望、失望、焦虑、迷茫、彷徨、躁动,以及说不清的欲望。

模样朴实、眼光有些迷离的摄影师张新民居住在这里,他决定用自己的镜头来记录这一切。

“这就是我们的生活,这是大多数人的生活。”这位不时冒出一两句国骂的四川德阳人说。

农民工
农民工

告别昨天

1981年,张新民还是四川一个企业报的编辑,因为偶然间得到了一台理光-10相机,开始沉迷于摄影。7年后,36岁的他决定改变自己平淡的生活,离开了家乡,来到刚刚建省的海南,在《海南经济报》任摄影记者。

那时,张新民背着照相机,成天混在渡海前来的十万淘金者当中,吃着蒜茸通菜和咸鱼干,心里却想着如何把照片拍得“艺术”和美轮美奂。由于摄影理念的不确定,对这段经历他至今还“追悔莫及”。

“我当时的摄影还是传统的模式,对摄影究竟是什么还不清楚。我不可避免地受东南亚沙龙摄影的影响,追求一些比较唯美的东西。当时的海南可谓乱世,英雄起四方,这种严酷的生存搏杀很精彩,这种动荡是无穷的资源啊。可是那时摄影观念滞后,看不到这些东西,觉得这个不理想。”张新民说。

1988年底,张新民离开海南。翌年1月,他来到当时在思想界有很大影响的《蛇口通讯报》。11月,这家报社突然关闭,和所有人一样,张新民立即陷入了失业的恐惧中。

在工厂里,管理者和技术工人一般是男性,而女工多在生产线上,外来妹们的职业上升空间有限,长相好一点的姑娘则有机会进入重要场合做礼仪小姐,这对她们而言已是某种程度的"晋升"。图为1993年,深圳一场签字仪式上的礼仪小姐。
在工厂里,管理者和技术工人一般是男性,而女工多在生产线上,外来妹们的职业上升空间有限,长相好一点的姑娘则有机会进入重要场合做礼仪小姐,这对她们而言已是某种程度的"晋升"。图为1993年,深圳一场签字仪式上的礼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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