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di Bieber ,南非女摄影师。1996年世界新闻摄影奖是她摄影生涯阿德转折点。她的作品在女性摄影师中比较少见,带有强烈的政治色彩。生长在长期动荡的非洲大陆让Jodi学会用沉静的视角去记录那些纷争。
个人网站:http://www.jodibieber.com/
[/box_left]这是 Jodi Bieber 的一张非常著名的照片,今年8 月,美国《时代》杂志以一幅阿富汗少女的肖像作为封面。
与26 年前摄影师斯蒂夫·麦克库里为《国家地理》拍摄的那张“阿富汗少女”意境截然相反,这张照片令人毛骨悚然—这位名叫艾莎( Aisha )的少女,被塔利班残忍地割去了耳鼻。
当它作为美国《时代》的封面一面世,立刻被评价为10 年阿富汗战争的新符号。支持者相信,正如《时代》标题指出,这就是美国放弃阿富汗的后果;反对者则抨击说,这是美国主流媒体又一次为“新帝国主义”提供舆论炮弹。
照片作者、南非著名女摄影师 Jodi Bieber 坚称,她没有一丝一毫利用艾莎遭遇的想法;“我拍摄的想法很简单:打破人们的审美定势,通过我的照片向观者展现阿富汗少女艾莎的美丽和坚强。”
《受塔利班威胁的阿富汗妇女》组图
Jodi Bieber 还为《时代》杂志所拍摄了以下这组照片,名为《受塔利班威胁的阿富汗妇女》,同为女性,Jodi Bieber 的女性视角捕捉到了其它男性摄影师所没有注意的细节。
乔迪拍摄了电视主持人、奥运选手、议员等等不同类型的阿富汗妇女。“我拍摄了几个从事不同职业的阿富汗女性,她们身上的共同点是:尽管自身努力工作,但社会地位仍然很低,就业机会非常小。这和非洲妇女的遭遇很相似,她们辛劳工作、照顾家庭和子女,待遇却非常差。她们比男人付出更多,却始终得不到应有的尊重。”乔迪说。
她的拍摄对象之一鲁宾娜· 姆基米雅· 贾拉莱,在塔利班掌权时不敢走出自家院子,如今她却获得参加奥运会的资格,成为阿富汗仅有的两名奥运女选手。现在她又打算角逐议会选举,成立全国第一个体育部门。“今天我们有了女子拳击手和女子足球队。可你知道么,就在我脚下的这块体育场,塔利班分子曾经用女孩的人头当足球来踢。可以想象,如果重新回到塔利班时代,我今天所拥有的一切将化为泡影。”鲁宾娜。
在阿富汗,女人付出最多,得到的却最少,乔迪感慨道。
Aisha 18岁由于想逃离他的丈夫而被塔利班从家里拖出来。尽管她百般辩解,她的婆家把她当奴隶一样的虐待,她没有选择只能逃跑。但塔利班官员说她必须得到惩罚,否则村里别的女孩也会效法她。Aisha 的家人执行了对她的惩罚。她的小叔把她按住,她的丈夫切了她的耳朵和鼻子,然后让她自生自灭。她现在一个隐秘的女性庇护所,受到美军的照顾。
塔利班规定阿富汗妇女必须要带布卡(伊斯兰妇女头巾),虽然现在没有这个规定了,但是许多妇女还是因传统原因或者出于恐惧而继续带布卡。而年轻一代的女性想要更自由更开放的生活方式。
在战争中Sagar 失去了她的父亲和哥哥。她母亲希望她们可以离开阿富汗,在加拿大有新的生活。
在丈夫的胁迫下,Gul 犯了谋杀罪和劫机罪。她有六个孩子,所以她只得屈从丈夫的意愿。她的丈夫,儿子还有小叔都因他们的罪行被绞死了。
阿富汗首都堪布尔,Nasimgul (左)和Gulf Bahar (抱着她囚友的孩子)服刑于阿富汗女性拘留所。即便新政府上台,阿富汗女性仍然因针对女性的罪责被关押,如离家出走和通奸罪,这进一步阻碍了女性争取权利。
Islam 深陷家庭冲突,丈夫毒瘾成性,她只得企图用柴油自焚。她的婆婆把她中火焰中救出来。
一桩买卖婚姻,Sakina 在14岁嫁给45岁的做毛毯编织生意的老男人。她这样说“那时我并不知道什么是婚姻,什么是男女的关系。”她的丈夫把她当契约工人一样的对待,在她工作不够快的时候用编织工具打她。有一次她打碎了茶杯,被剪去了所有头发。她就跑出来了。现在她正试图离婚,但她的婆家以聘金为由拒绝解除婚姻。
妇女们聚集在一起做议员培训。说道阿富汗历史上的女英雄,Seraj 说“妇女现在和过去都一样有权利领导阿富汗。我们没有必要拿法国瑞士的女性和阿富汗的做比较。把现在的情况和2001年的相比较,我们已经取得了巨大的进步了。”
Jamalzadah 主持的the Mozhdah Show 是一档有点像《奥普拉秀》又有点像《孟汉娜》的节目。这是近期阿富汗最轰动的电视节目。
Saqib 是阿富汗最年轻的国会议员,她说有女性议员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塔利班时期以后,女性重生。”
2004年,Muqimyar 是阿富汗两名女性奥运代表之一。现在,她正参加议员竞选。
前议会副议长 Koofi 在女性问题上的坦率直言,“调停无法给阿富汗带来和平,只有民主才可以。在民主进程中是每个人参与其中,也包括女性。”她正在竞选议员中,担忧新的选举规定可能会让她更难连任,担忧像她这样直言不讳的女性将会下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