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林圳岚

[alert type=white ]本刊编辑部在制作关于胶片话题的圆桌讨论时,富士公司公布了其彩色撕拉片FP-100C相纸正式停产的消息。我们在第一时间采访了曾经复活宝丽来一次成像相纸的IMPOSSIBLE公司现任总裁Oskar Smolokowski,一起来看看他怎么说。[/alert]

IMPOSSIBLE公司发展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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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在得知富士的彩色撕拉片FP-100C相纸停产的消息后,IMPOSSIBLE公司的现任总裁Oskar Smolokowski在他的社交平台上对此感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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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任何担心这则停产消息所带来影响的人,我们负责任地说,我们不会停止继续提高和研发自身产品。

—— 我们会尽量去与富士公司沟通,看看是否还有挽救的余地,但就目前打探到的情况看来是不太可能的。

—— 虽然我们并没有打算去拯救另一家工厂,但我们会全力去支持任何有这个意愿的人。

专访

富士FP-100C相纸停产,引来了众多的目光,它产生的影响远超过风琴机的用户群体,对此你如何看?延伸到胶片市场,你的看法是?

Oskar:我认为一次成像相纸对当下用户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不管是我们生产的一体式相纸还是富士生产的撕拉片相纸。撕拉片停产后,目前就只剩下一体式吐片相纸还继续生产。这对于它们的使用人群来说,无疑是一大损失。而对于一次成像这个市场来说,就意味着减少了品种的多样性,从长远的角度来看,这对于用户和产业都是不利的。

IMPOSSIBLE相纸现在是一种怎样的状态,研发处于一个什么阶段?

Oskar:目前,IMPOSSIBLE品牌的相纸共有35种,适用于宝丽来600型相机、SX-70型相机、宽幅相机和8×10大画幅相机,以及IMPOSSIBLE一次成像影塔。在2016年,我们相纸的完全显影时间可以缩短至10-15分钟。在5月
份的时候,我们有可能会先推出一款显影速度比现在所售产品都快的过渡产品。

据中国读者反馈,目前IMPOSSIBLE相纸的售价并不是一般玩家可接受的。你是否会考虑通过扩产、降价等措施来吸引更多玩家?

Oskar:降低销售价格肯定是我们长远的目标。遗憾的是,我们目前的产量相比这家工厂之前在欧洲生产宝丽来相纸的产量来说还很少,所以我们现在的售价对于这样的产量来说,已经是做到最低了。我们相信,当我们的产量增加并配合快速显影相纸,以及首个IMPOSSIBLE相机的推出,是会有一个更大的降价空间的。

能否为你们的受众群体进行画像?

Oskar:到目前为止,我们为超过2亿台经典宝丽来相机提供底片, 并修复了27000台宝丽来相机。在全球范围内建立了超过2500家的分销商及合作者。为喜欢一次成像的爱好者、艺术家、时尚品牌服务。对于很多70后的美国及欧洲家庭来说,一次成像的意义不仅仅是一张照片,它代表了来自童年的珍贵记忆。Instant lab一次成像全功能影塔问世后,成为了链接数码与胶片的新桥梁。Instant lab 改变了传统一次成像相机拍摄和分享照片的模式。80、90后热爱时尚、个性、创意的年轻人也成为了IMPOSSIBLE的核心用户。除此之外一次成像感光材料一直作为摄影艺术家探讨影像与艺术的特殊媒介在现代及当代艺术领域中广泛应用。在当代艺术领域中,IMPOSSIBLE的相纸作为不可替代的媒介不断的成为艺术家创作及探讨的主题。自2009年开始,日本摄影艺术家荒木经惟在世界范围内举办了超过7个个展,向公众阐释了影像、时间、生命的不可复性及摄影艺术借由一次成像这个材料所展示出的美感。

荒木经惟的《结界》系列作品
荒木经惟的《结界》系列作品

对于现在人们图片社交的旺盛需求,IMPOSSIBLE公司有什么具有个性化特色的产品应对人们的这一需求吗?

Oskar:除了修复传统宝丽来相机外,我们在2013年推出的一次成像全功能影塔是全世界第一台连接数字与胶片,使之快速成像的工具。同年,IMPOSSIBLE App 上线。它集成了拍摄、输出及社交服务等适用当代人需求的功能,引领了一次成像行业的革命之路。2016年,IMPOSSIBLE也将有新的惊喜给所有喜爱一次成像的爱好者。

IMPOSSIBLE公司对于中国市场有什么样的规划?

Oskar:我们非常重视中国市场和中国的用户。2015年年底,IMPOSSIBLE亚洲代表处在北京建立。为了让中国地区的用户可以得到更好的使用体验。2016年,IMPOSSIBLE也建立中文版本的官方网站和社交媒体平台。同时,针对中国地区的教育计划也将以讲座、工作坊、学院课程、艺术展览等形式举办。IMPOSSIBLE寻求与时尚、艺术、大众消费等领域更广阔的合作空间,为中国客户提供更优质的产品及购物体验。

一次成像在过去受到众多名人和明星的喜爱,你觉得它的内在精神是什么?你又是怎么看待一次成像的前景呢?

Oskar:在名人明星和艺术家们的圈子里,它一直很流行,并且也会持续下去。我认为一次成像摄影,这种可以拿在手中,能够存留与分享的艺术形式,在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文化体系中都拥有它自己的位置。实际上,数字摄影在近些年来只不过是传递出了胶片摄影的更大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