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鸥系列藏品

禄来及仿禄来藏品

正经的活不让他做,体力活他吃不消。高老先生脑筋一转,凭自己的天赋揽技术活——到江苏宜兴、溧阳、安徽广德、郎溪、萧山党湾去修棉花机、喷雾器、血压计,从这时开始他开始了自己多工种的工作,在铝制品厂做过白铁工,到浙江话剧团做过灯光制作工,到卫生所、防疫站做消毒员.到杭州水泥制品厂做电杆模具修理,到汽车发动机厂做翻砂工…… 整整6年时间里他就这样锻造自己,也曾经在江苏山连着山的深谷老林,经常碰到迎面有狼走过来.最多时候有五六只。他笑着说:“那真的是一身都是汗啊!”

就是在这样的艰苦的条件下,高老先生始终没放下对器材追求,套用当下的时髦话说,就是有效地保存了自我。

死而复生问相机,四年磨一机

在萧山党湾修喷雾器时,他承接了一笔业务:把一只捷克斯洛伐克产的紫铜皮肩背大喷雾器,改成6只单简喷雾器,可以拿到加工费200元。200元在当年可是好大一笔钱,他马上生炉子,连夜把锡烤化,由于不知道那只大喷雾器刚喷过棉花地…….里头残留了“1605″(对硫磷)农药。炉子一烤,药水残余都化进空气。他吸进肺里,中了毒,不知不觉就昏睡过去。

第二天清旱.一位信用社的朋友来找他,扯着脖子喊了10分钟,没人回应,朋友急忙两三脚踢开门,立刻把他背到乡村诊所,打针吊水,才救了过来 。不过他醒来第一句话是:明天可以拿相机了!“朋友只有大骂:“命都快没了,还照相机,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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